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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启超曾向北京大学校长曹云祥推荐陈寅恪任教。曹校长问:“他是博士还是硕士?”“都不是。”“那他有没有著作?”“也没有。”曹校长踌躇地说:“这就难了。”梁启超接下来说:“我梁启超有博士学位,著作也算是等身了,但总共还不如陈先生寥寥数百字的文章有价值。”有著作等身的梁博士作铺垫,陈寅恪的学问造诣一下子被凸显出来。旧时有联曰:“阅尽人情知纸厚,踏穿世路觉山平。”这里以“纸薄”托出“人情更薄”,以“山不平”托出“世路更不平”。还有层层托出的:“五岳归来不看山,黄山归来不看岳。”这里以一般山之美托起五岳之更美,又以五岳之更美托起黄山之至美。“某些诗人的作品80%未出版,出版的80%未卖出,卖出的80%别人读不懂。”看了这一个“序列”,人们不禁要问:这样的诗人,读者要你干什么?芽著名学者季羡林指出:“唐代以前的诗是长出来的,唐代的诗是嚷出来的,唐代以后的诗是想出来的,现代的诗是仿出来的。”“长”的是心之苗,“嚷”的是心之声,“想”就带有做作的成分,“仿”则缺乏创新。四个字依时间排序,将现代诗歌的病根暴露无遗。以上各例均列出诸项,以构成序列,或以一项将另一项托举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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